“已经走了。”曾紫莲说。
“什么时候的事?”路承周诧异地说。
他与曾紫📟🜇莲虽然不能每天见面,但只要有事情,曾紫莲都会及时汇报。
路承周之所以问起郑问友,是因为祝砚农。
一🚌💂旦组织决定,让祝砚农再回七路军,可以让他与郑问友联系上。
然而,郑问友这一走,祝砚农再想回🝯🎫🔅七路军,可就麻烦了。
“昨天,他也没有通知我,今🄐☔⚭天早上收到总部的来电,才知道他已经去了丰润县。”曾紫莲说。
“电台带走了没有?”路承周又问。
“带♓🇾🞉走了。”曾紫莲说,这是郑问友与总部联系的唯一手段,不到万不得已,他🂄🌎♨绝对不会舍弃。
“谢维汉呢?”路承周又问。
“还在🙸国民饭店,谢司令也真是的,他就不怕上头怪罪么?”曾紫莲叹了口气,战争时🈛⚫期,谢维汉不但享受,而且还在沦陷区享乐。
这事如果传到重庆,谢维汉的🄐☔⚭脑袋,还🎹🕾🏋保得住🈶🂲么?
“这是七路军的♘🈧事,与我们无关🝩🍳。”路承周摇了摇头。🖈
谢维汉没有离开,倒还可以🝆🈺🃘保持与七路军的联系。
然而,郑问友的突然离开,让路承周有些失望。🜆⛥🜞🜆⛥🜞🜆⛥🜞
傍晚,路承周又去了趟黄家花园福顺🝯🎫🔅里1号。
此事,路承周必须当面跟田南晨商量。
“组织上已经同意你的建议,让祝砚农随郑问友回丰润县。”田南晨见到路🎚👫承🗸☱🃊周后,告诉了他这个消息。
“郑问友已经离开海沽了。”路承周暗暗叹了口气,如果组织👜上🈧⛡能早点同意,让祝砚农待在郑问友身边就好了。
“什么时候走的?”田南晨诧异地问。
组织的决定,必须深思熟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