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扛着一大树冰糖葫芦,上面似乎一串都没少。
“不用。”
苏俏淡漠拒绝,问:“你怎么在卖糖葫芦?”
“想来看看全球科技大赛,可老爷子不允许我出国,冻结了我所有的卡,只能自己赚经费。”
容遇无奈说着,在苏俏身边坐下,悲催叹气:
“你不知道哥今晚有多惨,批发这么多糖葫芦,花光身上所有的钱,却没一个人买。
倒是有人问价。
第一个人问我卖多少钱,我说五元一串,她说我怎么不去抢。
第二个人问,我就说五元两串,她说这么便宜,肯定是劣质果子。
第三个问,我说你想给多少给多少,你猜怎么着?”
他特地打哑谜,却见苏俏心不在焉,索性自问自答地说:
“他说我是神经病!骂我自己卖糖葫芦,连价格是多少都不知道!
我giao,我当时给气的!
这也就算了,最过分的是第四个。
他们是一对情侣,问我糖葫芦怎么卖。
我当时郁闷着,想着白送算了,拿出两串递给他们,说不收钱。
可那男的竟然一板砖把我拍雪地里,说我瞧不起他!
我简直……害,生活不易,美男叹气。”
苏俏:……
她压根没听见什么乱七八糟的,一心在想战深的事。
目光看似落在地面,却似飘去很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