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
顶着木盾,秦逸一个合身冲撞,堵在门后的鞑子被撞击得差点晕厥。
没撞开?他退后几步,再一个“野蛮冲撞”,“轰隆”巨响中房门大开,地上翻滚着好几个人。
秦逸手里能破甲的线枪,毒蛇吐信般地伸缩捅刺,毫不留情、不分男女。
见血狂化的徐海峰,一弩射翻个老鞑子,随即把弩一扔,挤开“大侠”,一个纵身跳上炕头,挥舞着大锤就乱砸。
“逗让你杀俺哥!逗让你杀俺嫂……”
杀戮瞬间进入高潮!
等和尚弃了弓拔刀上前时,屋里已经血肉横飞、惨不忍睹。
小黑蛋子还在乱捶乱砸,骨渣脑浆四溅。
孙仲勇瞠目结舌地瞅着大哥秦逸。
“哥!这这这小子疯了?”
秦逸累的手指都不想动,咧嘴一笑。
“呼呼呼……叫他疯子没毛病!”
……
“乡亲们!我是东江镇守备秦逸,你们得救了!这寨子里鞑子已经全部杀光”。
站在临时木台上,秦逸一手叉腰,一手挥舞的大声宣讲,并没得到臆想中的欢呼。
被聚集到此的二十三户衣衫褴褛的汉奴们,大多都是一脸麻木。
只是在各自眼神交汇中,充满疑惑和惊惧。
秦逸一阵气馁,这些连家门外百里都很少去的大明百姓,被掳掠到这陌生的辽东。
敢反抗的人在路上就被砍杀殆尽,体弱的人也撑不到此时。
一年多的奴隶生活,让这些汉人学会顺从主子一切命令,如同牲畜一样拼命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