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物是死的,人是活的啊!我们不听不就得了吗?”沐重晞觉得不对,“一个破令牌。还能威胁我们吗?”
这也太BUg了吧。
“你们可以不听,但我们不行。”谢初雪狠狠揉了下他脑袋,“而且,真到那时候,你们弟子可没什么话语权。五宗每一任长老都在令牌上面签订过血契,他们会被令牌上的规则所束缚。”
“和你们皇帝的玉玺虎符差不多,但玉玺其他将士还可以不听,令牌不行,不服从命令是会死人的。”
“这么严重?”沐重晞有些吃惊。
谢初雪轻笑,“你大概听说过弟子叛出宗门,但没听说过长老叛出宗门吧。”
那倒是真的。
难怪每一任长老都像勤勤恳恳的老牛。
薛玙明白了:“意思是说,得宗主令者,得宗门?”
明玄咳了声:“那我不得不插个嘴,你们知道现在手持宗主令的是谁吗?”
“谁?”
“叶翘。”
薛玙和沐重晞芜湖一声:“……”
他们长明宗亡矣。
薛玙芜湖完后,微微皱了皱眉,还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既然令牌是在叶翘手里,那为什么赵长老还要放佛道的人进去?他完全可以不给佛道面子,亦或者推脱两句,而不是开门放人。
之前他怀疑赵长老是不是与佛道那边有什么牵扯,但似乎又不是,毕竟宗主令在叶翘手中,赵长老没什么话语权的。
那么到底是谁放的人?
谁又能在群龙无首时,发号这种明显对门派不利的施令?
沐重晞顺手拍了下他后背,“别这么敏感嘛,怀疑这个怀疑那个的。”
这群多情道的人整天疑神疑鬼累不累啊,赵长老是从小看他们长大的,怎么都不可能是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