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情形,牵一发而动全身,不可妄动。
夜修天与银衍瞬间闪身上前,夜修天目光沉沉,“不知佛陀圣君驾临有失远迎还请见谅,只是今日乃我梵胥宫宴,似乎并未邀请阁下前来。”
“他是我邀请的。”
这时云戟忽然走了过来,笑呵呵道,“来者是客,云某也是无意听千绝小弟说同夜卿关系不错,这才邀了他一同前来,未能事先告知,诸位应该不会介意吧?”
这人显然是在胡说八道!
还关系不错!
谁不知道佛陀与梵胥关系向来紧张,他竟然在梵胥的宫宴邀请帝千绝过来,究竟安的什么心?!
有人愤怒之下脱口而出这质问,云戟原本的笑容微敛,“这便是贵阁待客之道?”
“退下。”
伏汲上前,笑道,“监使,佛陀可并非我梵胥友邻。”
“哦?那便是云某逾矩了,只是千绝小弟是受我相邀前来,若是他走了,本使也不便久留……”
伏汲脸色一沉。
这个云戟,何时跟帝千绝有来往了?而且看着关系还不错的样子?
这个男人……究竟做了什么?
伏汲冷冷的盯着云戟。
而帝千绝却从始至终一言未发,只嘴角噙着一缕温润的笑。
“许久不见了。”
他开口第一句,犹如老朋友之间的寒暄般。
“夜帝,还是这么不留情面啊。”
话落,就听刺啦一声,他银色袍角忽然裂开一角。
夜墨炎目光冰凉,冷冷觑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