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有啥不好意思的,前几天你娘俩睡马车还过得去,这会马车也没了,以后晚上就跟咱睡一帐篷。”
她双手轻轻抚摸材质特殊帐篷,不禁感叹,“嫂子,你家这顶帐篷真稀奇,真好。”
“可不是!多亏了这顶帐篷,咱们一家老小晚上可以睡个安稳觉。以后你和修情也睡这。”
“托嫂子的福。”季大娘看着不远正帮捡石头砌灶的裴澈。
“婶子,阿澈不是村里人吧?”季大娘小声询问。
这一路上她都细心观察着裴澈,本想等他脸上的疙瘩好了,就能看清他的面容。
哪知村里人脸上的疙瘩都好得七七八八,他脸上的疙瘩却不见好。
季大娘一愣,没想到她对裴澈好奇起来。
“婉娘,实话同你说,阿澈确实不是我们村土生土长的人,原来是咱村一大户人家的公子,家里人
在半道都去世了,咱家带着他一起北上寻亲。”
季大娘双眸瞬间就像拨亮的灯蕊,“这么说他是京城人士?本家可是姓裴?”
季老太暗暗惊讶,她抬起头看着一脸激动的婉娘。
她相信村里人不曾在他们面前提起裴澈的事,难道两人是旧识?
季老太正要说话,王大山的媳妇刘秀娥匆匆跑来,说她婆母突然冒冷汗,请她去给老人刮痧。
季老太拿着她的宝贝刮痧板匆匆跑去了。
季大娘只好把疑惑先收起来,寻了合适的机会再问。
“阿昭、长秀,你们拔这些草做什么?”
季修情帮捡柴时,见季昭季凤还有长秀、莲花等人都蹲在地上挖草。
“修情快来。”赵长秀和季修情一样大,两人一见如故,时常有说不完的话。
“修情姐,这叫沙葱,用来炒肉吃可香哩。”
季昭没想到会遇到这么多的沙葱,感觉就像中大奖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