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大爷笑道,“丫头还会治伤呢?给阿爷也来点?”
“成!也不能保管有效,试试看。”季昭说着掏出口袋里早已晒干踳成粉的五寸金,细心抹在老人伤口感染处。
老人们也没想着她能治好腿上的伤,心想着她要试试看配合她便是。
“阿嬷千万不要用手去抓了。”手上全是细菌,路上没有洗手洗脚的条件,个个身上都臭哄哄的。
“知道了闺女。”王大娘哈哈笑,只觉得两条腿上的伤口抹上药后有些刺痛。
季昭接着又帮几位长辈抹上五寸金粉。
“丫头,你咋晓得这药能治咱腿上咬伤呢?”二大爷问。
没等季昭回话,人称七婶的妇人道,“那程掌柜不是药材商嘛,定是他教给昭丫头的。”
季昭道:“哈哈,正是程伯父教的。”
说起程大安,几位老人又有话题闲聊了,聊着聊着又扯到小公子身上。
“前不久大伙还在讨论裴家的小公子
要留在季家当上门女婿呢,哪知人家扭头就走了。”
“唉!算了算了,人家是啥身份?哪会做上门女婿这等丢人的事?”
“我咋听说他是被大户人家抛弃的孩子呢?”七婶道。
“唉!裴管家一走,这孩子就无依无靠了,回到北凌也不知如何过。”
“就是嘛!还不如留在福生家。”
季昭没兴趣听老人们扯闲篇,抹完药就继续赶路。
今天晚上村里决定歇在山脚下面的平地上。
山脚下面有条干涸的河,河底的泥被太阳晒得裂开一条条大裂缝。
季昭曾经去过干旱地区做志愿者,她记得那时当地的朋友带着她去这种大缝里找鲇鱼和黄鳝。
她当时还以为去玩玩,结果满载而归,抓回来鲇鱼和黄鳝吃了好几天都没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