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无论中原帝党,还是南境豪族的魄力,都远远无法与秦风相提并论。”
“所以,城府深不深,倒是其次了。”
“秦风最厉害,也是最危险之处,便是他能人所不能,敢人所不敢。”
“杀北狄使团随军将士,当街羞辱北狄柱国,而且还是最激进最疯狂的鹰派官员。”
“硬是靠着高压手段,把吕黎给压服了。就连本宫,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呵呵呵,这种人,一旦狠起来,我李氏皇族都远远比不上。”
小卓子深知,李雍对秦风的评价向来很高。
却没想到,已经高到这种地步了。
一时间,不由暗暗担忧。
若将来殿下继承大统,能否镇住秦风,都是个未知数。
“殿下……”
小卓子鼓起勇气,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您就不担心将来?”
李雍早就料到小卓子会这么问,从碗里抓出一把米粒,洒进水里。
漫不经心道:“怕?为何要怕?”
“现在还不是我怕的时候。”
“纵使本宫再心急,也要等到和谈结束。”
“父皇和秦风之间的棋,还没下完。”
“就算秦风要显露杀机,也是奔着父皇去的,与我这个场外的观棋人,有什么关系?”
说到这,李雍嗓音渐渐深沉起来。
语重心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