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睁大眼的看着他把东西一点点提上来。

    “好像是水草。”

    “井水里也会长水草吗?”霍静雅疑惑的问。

    “也有可能。但这井使用时间短,不大可能长水草。”桑宁说。

    然后,那飘曳的东西终于浮出了水面。

    “妈呀!”

    “啊!”

    那是什么?

    是头发!

    是连带着一块头皮的头发!

    钩子尖上,正勾着一块泡的泛白的头皮,被提到了井沿上。

    惊悚的几声叫喊后,又有几秒时间鸦雀无声。

    然后,暴发出一阵继续呕吐声。

    那水,霍静雅也尝过一口,而且,衣服也是用那水洗的!

    头皮发麻,好恶心。

    “呕——”

    “出事了,出事了……”桑宁喃喃自语。

    她盯着水面,穿过十几米的距离,好像看到了一具仰天向上的尸体,睁着黑黝黝的眼珠子,与她对视。

    “你们在这日夜守卫,什么都没发现吗?”她朝着府兵喊。

    没有发现,什么都没发现。

    他们也没玩忽职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