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想到,新月溶不仅把霍宝鸿和霍江临给打的下不了床,还去山上把丁氏坟给刨了。

    尸骨散落一地,野狗疯抢。

    老夫人还是庆幸,要是知道真相,怕是一个都活不了。

    ……

    第二天,桑宁顶着清汤挂面头出了门。

    尼玛的,在家里听大嫂说还不信,大家看她的眼神,还真就像她疫情没戴口罩,大街上穿泳衣裸奔!

    “锦棠,这也是你婶婶独创的发式吗?是否,过于胆大?”月不圆迟疑道。

    锦棠叹了口气,“老师,并不是这样的,我婶婶昨日舍身抓奸细,导致自己被大火烧掉了头发,不过好在奸细都被抓住。

    她说:命重,发重,都不及国之安危重。”

    “……”

    月不圆眼神肃然起敬,桑宁的形象在他眼里蓦然高大。

    耳朵听着旁边不知情的人议论,无不在说丑啊,大逆不道啊,像个大圆蛋啊。

    虽然大家都是小小声的,没有太大的恶意,就是在嫌弃,但月不圆还是听不下去了。

    为国为民的大义之人,怎可被人如此误解?

    想着自己好歹在百姓间也有几分信任度,他重重一点头。

    “锦棠,给老师拿把刀来。”

    锦棠听话的把刀拿过来,然后就看到老师毫不迟疑的割断了自己的头发。

    锦棠:“……”

    这是弄啥咧?

    感觉有时候老师跟四叔一样,心思不定呢?

    “月先生?您您您……为何割发!对自己髡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