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四公子,本将跟你二哥也有些交情,一直以为你霍家受了冤屈,还交代白义照料你家。

    但你们霍家今日有兵有将,盘踞于此,是否印证了当时朝廷没有冤枉你们?”

    霍长安:“不对,你顺序错了。是先有了冤屈,才有了我霍家今日。”

    “兵从何来?”

    “自然是天下冤屈之人齐聚而来。”

    呵,不承认。

    “霍四公子,我佩服你现在退西辽,护国土的大义,但,你也该知,这是在自寻死路。

    打不退西辽,你全军覆没。打退,你损兵损将,还是给别人做嫁衣,朝廷马上会派来人马缴杀。”

    说白了,国土可以被西辽人抢了去。

    但不能让自己人在这称王谋反。

    霍长安静静问:“那你是要我们如何?”

    这一刻,北宫耀又觉得他是个深沉,不惊不躁的人物。

    “编入我北宫军,我保你们安然无事。

    霍家的冤屈,也可在三皇子登基之日,昭雪平反。”

    霍长安笑起来。

    桑宁也笑起来。

    两人相视而笑。

    一个说:“我以为朝廷已经够不要脸了。”

    另一个接口:“原来还有更不要脸的。”

    桑宁继续:“要是一只臭虫都能登上高位,那岂不是天下人人可称王?”

    这是赤果果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