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总以为侯府落难,你们被牵连也是寻常,谁让你们姓霍。

    侯府鼎盛时,你们也享受了别人的追捧,落难那也一起受着。

    可今天才知,并不是如此。

    二叔做生意,靠的是自己,也许有人是因为我爹的原因靠上来,但那种关系,都是利益为上,侯府一倒,也就塌了。

    在这种境地,二叔还能联系到以前的生意伙伴,毫无保留的给我们支援。

    靠的全是二叔的人品诚信和多年情谊。”

    霍宝鸿老泪纵横,摆着手哽咽:

    “也不是如此,确实是因为你爹的关系,最起码让我顺利做到首富,无人敢使绊子。

    只是二叔也谨慎着,对来合作的人多方考察才会决定,就怕给你爹惹了什么麻烦。

    不说了,不说了,都是一个霍,一家人,自然同享福,同落罪。”

    “不说了。”

    霍长安给霍宝鸿和霍江初各倒了一杯酒,自己也倒了一杯。

    “二叔,一会儿我们还有事,不能多喝,就敬你一杯,多谢二叔。”

    “我也要敬二叔一杯。”霍静雅也自己倒了一杯。

    “以前不懂事,还骂过二叔。二叔,对不起。”

    桑宁一看,就自己没倒酒了啊,她想着做做样子也行啊,当即想要拿酒壶。

    但霍长安也不知是不是未卜先知,顺手就把酒壶拿离,放到了远处。

    “好好好。”霍宝鸿眼泪就没止过。

    喝完酒他就用袖子一擦,撵人:“你们都去忙吧,我自己再喝点就休息了。”

    于是,霍长安几人就离开了。

    “大哥啊,你还活着吗?你一定要活着,来看看这一幕,一家人,一条心,这也是你一直期盼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