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正是刚才在桌前放浪的曹格。
“主上,营妓刺杀将领是什么罪名?”
“我不是营妓!我是军医!”凌飞飞大喊。
“主上,他借看病之名欲对我不轨,我刺他是为自保!”
饶是她有天大的冤屈与不忿,此刻也是惶恐。
因为她没有实质的军医之名,而曹格,是刚收编来的大将,主上恐怕不会为了她而失去一大助力。
“主上,求您为小女做主!”凌军医跪地大呼。
曹格“呸”了一声。
酒意上头:“什么军医,军中哪来的女军医,不过就是会开药的妓子,天天不知被多少人摸。
老子摸一下是你的福气,竟敢刺杀,知不知道老子攻打北蒙杀了多少敌军!头号军功就是老子得的!”
“凌姑娘确实是军医!”鹿时深怒视曹格。
“曹将军在前面杀敌无数是莫大的功劳,但凌姑娘在后面救人也是功劳,你侮辱军医,自身犯错在先,凌姑娘反抗也是应该!”
“对!是你自己先冒犯,一场战役,我们军医也是几天几夜不合眼,不是只你有军功!”
军医们全站出来维护。
军医本就缺乏,平时根本不够用,他们全都站出来,相信主上也不会太过偏颇这位姓曹的。
凌军医感激的看着各位同僚。
“谢谢,老胡,老丁,老……”
他刚才好像还骂了他们。
“谢个屁!要是飞飞吓的不想做军医了,谁给我磨药粉!”老胡说。
“就是,我一天不得多看几十个病人!”老丁说。
“还没人给咱去打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