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很好！”
马伯鸣眼神变得阴冷，压低声音一字一顿道：“既然如此，就等着承受后果吧！”
咚！
咚！
咚！
说完，他怒极拂袖而去。
“身为狗，却没有做狗的觉悟，还真是悲哀。”
看着马伯鸣的背影，林羽眸子里寒光一闪，冷笑道：“既然这么喜欢当狗，家狗当完就当野狗吧。”
家狗？
野狗？
什么意思？
沈素玉一脸茫然。
林羽跟她分析过，马伯鸣是摆在台面上的，背后还有更大的黑手。
可是……狗就是狗，还有家狗野狗之分？
“林先生，我答应你的完成了，希望你能信守承诺——姜家一门生死，都在你手上！”姜远帆沉声道。
“答应你的事，我自然会做到。”林羽淡然道。
“告辞！”
在宾客讶异的眼神中，马伯鸣前脚才刚离开，姜远帆后脚跟着走了，留下一句话：“沈董，协议书上我已经签字，等你这边签完字之后，把其中一份给我就好。”
这两个人都不参加宴会了吗？
嘎！
听到这番对话，看着姜远帆的背影，沈素玉眼神一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