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一帆撇撇嘴：“他投靠四长老了，哪还看得起我们？”
当然，虽然对于投靠他人的行为，牛一帆心里是有些不屑的，不过……
总归比杨威强！
至少这个便宜大师兄，并没有打佟欣的主意。
只不过，自从投靠四长老后，拓跋英跟他和师姐，几乎再也没有交集。
纵然无意中碰到，也当做不认识一般，非常傲慢。
“咱们这一脉还真是……”林羽苦笑。
名义上，八长老有五个弟子。
实际上……
跑了两个，有一个还死了。
真正住在这里的，就只有他们三个。
“反正，我这辈子也就这样了。”牛一帆神情有些黯然。
在真传弟子中，他天赋属于垫底那类，一是不愿意改投其他长老，二来以他的天赋和修为，即便改投……那些长老都不一定愿意收他。
最要命的是，每年能得到两块灵晶，但全都被师父诓去了。
没人指点。
没有灵晶。
提升速度必然非常慢。
这辈子……
怕也没有大出息。
“那也不一定。”
林羽笑了笑，撇嘴道：“未来的事，谁说得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