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牛一帆没吭声。
林羽苦笑。
在知道秦青衣的秘密后，对于她的各种‘神奇’行为，他完全不觉得有问题。
她不是人类，而是器灵。
从本质上来说，器灵跟人类灵魂类似，但她却没有人类那种，非常浓厚的亲情、友情，以及所谓师徒之情。
在她眼里，牛一帆和佟欣就是累赘，她有时间不如好好修炼。
指导他们？
给他们争取进入云荒境的名额？
这对她有什么好处？
没错！
在秦青衣眼里，是没有什么感情可言的，她所作的一切都是……利益！
对她有利，她才会出手。
就好像她替林羽撑腰，甚至不惜跟邱天凯翻脸，你以为她真在乎林羽？
别做梦了！
林羽的存在，对她有巨大价值，仅此而已。
“这次，她会帮你们争取。”林羽微笑。
“对哦！”
牛一帆大喜，连连点头：“师父跟以前不一样了——小师弟，多亏有你！”
林羽笑了笑没吭声。
便宜师兄还以为，师父对小师弟另眼相看，连性格都彻底改了，岂不知……她性格从来没变过，对林羽表现出的殷勤，完全是为了捞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