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牧和常一喜闻言都是脸上一喜,他们不怕跟人动手,就怕一直拖着毫无动静。
“谢大人放心,我等定会安排好。楚牧说道。
谢云宴转头对着邱刚说道:“你等下跟我回悦来楼一趟,将呈交给陛下的东西带回来给楚牧他们,顺道我有点东西也得捎回京城,交我四哥。”
邱刚点头:“是,公子。”
谢云宴叮嘱了楚牧和常一喜后,就带着邱刚离开,等他走后,常一喜就皱眉说道:“你有没有觉得,谢大人好像有事情瞒着咱们?”
楚牧疑惑:“瞒着咱们?”
“我也不知道,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常一喜也说不上来。
谢云宴说话行事都在他们眼下,且事事都与陛下禀报,看着也没什么遮掩,可他就是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劲,却又一时半刻想不出来。
楚牧听着他的话顿时哂笑:“得了吧,我看你是想太多了。”
“谢大人这一路上有什么事情都没瞒过咱们,况且仙阳的事情咱们都知道,他身边也跟的有咱们的人,哪有什么事情能够瞒得住咱们?”
他们奉命跟着谢云宴来调查漕运之事,协助他只是其一,同样也奉皇命监视谢云宴。
这一路上看似是谢云宴做主,可实际上他们从未全然听从过谢云宴吩咐,哪怕这次他们在城外,那谢云宴和苏锦沅身边也都有他们的人盯着。
谢云宴去了什么地方,做了什么事情,他们一清二楚,他能有什么瞒得住他们的?
楚牧走到一旁端着茶杯灌了一口,才继续说道,
“你别忘了,谢大人如今可是已经被卸了官职,他奉陛下之命暗中调查漕运之事,本就是凶险至极,但凡走漏半点消息被人察觉,就会成为众矢之的。”
“整个朝中只有陛下才能护得住他,也只有陛下才跟他是一边的,他有什么好瞒着陛下的?”
人都有私心,可私心的前提是有利可图。
谢云宴接下调查漕运的事情,就已经是将他自己置于了风口浪尖,无论接下来他要做的事,还是之后对付漕运司上下,都得倚仗陛下的威势。
这种情况下,他瞒着他们有什么好处?
除非谢云宴想要跟漕运司的人同流合污,或者是想以一己之力对付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