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笃定两日后便有人能找到他们?是他一早安排好的人吗?
薛清茵顿时生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焦躁来。
她皱起了鼻子。
“等回去之后,没了魏王,那柳月蓉便再也不能与你处处计较为难……”
薛清茵语气冷硬地道:“没有魏王,她腹中的孩子不是该更加的重要?靠着这个孩子她全然可以过得更好。”
贺松宁失笑:“你不知道……那个孩子已经没了。”
“没了?”薛清茵满面惊愕地扭过了头。
那乔心玉腹中……
薛清茵舒了口气,心道这也好。乔心玉若能好好地回到京城,自然而然便是魏王府最尊贵的女人了。
贺松宁见她终于肯和自己说话了,心情也无端好了许多,便笑问道:“如何?高兴了?”
薛清茵将头扭回去,闷声道:“为何你总这样多疑?”
贺松宁的表情顿时一滞。
他明白了。
她未必是被吓到了……只是她察觉到了他的多疑,伤心了。
“我……”贺松宁起了个头,却不知该如何说起。
从未有人这样问过他。
他可以轻描淡写地略过。
他也可以编撰借口。
但贺松宁按了按胸口,就这样席地而坐。
他道:“……因为无人教我。”
“我害怕才好,不是吗?”薛清茵轻声反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