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听的郁峥几人一愣。

    待回过味来,郁峥愠怒道:“掌嘴。”

    逐风上前,抽了胡言乱语的瑞雪几巴掌。

    霜华跪立于地,诚惶诚恐。

    瑞雪当真是不知死活,什么话都敢说。她可没有她那个胆,敢肖想亵渎郁峥。

    追云逐风也没料到,瑞雪会这般想,竟还敢说出来,当真是嫌命长。。

    “说,绕指柔从何处得来?”郁峥冷声质问。

    若非想问出宫人之人,郁峥压根不会来见瑞雪,直接处置了事。

    瑞雪跪在冰冷地上,绝望又疯狂的望着郁峥,不肯说出给她绕指柔的人。

    郁峥没耐心陪她耗,冷声下令:“将她带出去,用冷水浇身,直到她肯说为止。”

    “是。”追云逐风拉走瑞雪,打了冷水从到头到脚往她身上浇。

    冬月的夜本就冷的冻人,刺骨冷水浇透全身,寒风一吹,只觉冷浸入骨。

    瑞雪抱着胳膊抖如筛糠,牙齿直打颤。

    她不说,追云逐风便一直浇。

    太冷了,实在太冷了。

    瑞雪只觉浑身血肉冻的失去知觉不复存在,寒冷夜风直往骨头缝里灌。

    瑞雪冷的直打摆,实在忍不住了,牙关磕碰着开口:“我说,是从……掖庭福公公……所买。”

    郁峥闻言望向霜华,眸光冰冷:“此事你可有参与知晓?”

    霜华一听猛然磕头,惶声道:“王爷明鉴,奴婢毫不知情,从不敢生此等心思。”

    事到如今,霜华没必要撒谎,也不敢撒谎。

    郁峥信了她,转而问道:“留在王府只能做个婢女,你可甘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