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下!”

    苏婕妤突然哭起来:“有珍昭仪在这儿,还有我什么事儿?你们都想在这儿看我的笑话吗?”

    这话说得,委实没有谁敢接她这句话。

    他们都是伺候苏婕妤的奴才,哪里敢笑话自己的主子?

    但苏婕妤这个主子,哭起来听不进任何人说的话,众人只当她是被珍昭仪打击到了,想一个人静一静,便都只能无奈退去。

    四下无人,苏婕妤看着围绕着自己开心蹦跳的小狗,越发觉得像极了可恶的珍昭仪,随即一脚将小白狗踢出去好远。

    小白狗凄厉地叫了一声,但因着在鲤鱼湖边,小狗摔出去的地方是湿软的泥土,并没有伤得很重,很快就爬了起来。

    但小狗不懂和主人拥有同样气味的“主人”为什么突然打自己,瑟瑟发抖地蹲在原地,一双眼睛湿漉漉的,发出委屈的“咕咕”声。

    这残忍的一幕,被“偶遇”宣武帝的姜昕玥看了个正着,她捂着嘴低呼了一声:“喜……喜鹊,快点把过来抢回来,她会……她会杀了过来的。”

    喜鹊拉住想冲过去的珍昭仪,满脸的为自家主子不平:“皇上不是想知道奴婢主子为何要用宫缎教训苏婕妤吗?也许现在跟过去看看,就知道为什么了。”

    “喜鹊,别说了!”

    姜昕玥推开她的手,看似脚步不停向前,实则灵活走位,拉着皇帝一路隐蔽的跟着苏婕妤,红着眼眶道:“本宫已经没有保护好小爱姜,不能连它的孩子也保护不好。”

    宣武帝被她说得一头雾水,但还是顺从地跟着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皇上是不是以为臣妾把过来当成小爱姜的替身了?”

    难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