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喜鹊可不打算惯着这二人,涉及到她家娘娘,她是半步都不退让的。

    姜羽琳就是等着喜鹊过来,今日她在苏府门外,看到姜昕玥和喜鹊主仆二人威风凛凛的,嫉妒得直冒酸水。

    凭什么?

    都是一个爹生的,凭什么姜昕玥身边的丫鬟都比自己威风,连管家小姐都敢打,而她却要在穷乡僻壤,和一个杀猪的臭男人周旋?

    她那满是油污的手,照着喜鹊的脸就扇了过来。

    喜鹊的身手早就练出来了,赶紧向后一退,可退到一半想到自家娘娘就在身后,赶紧又回到原位,挡在了前面。

    她瞬间就明白了,姜羽琳真正想打的人是她家娘娘。

    她不敢光明正大的打,只能借教训奴才为借口,就等着喜鹊躲开,她就能一巴掌扇在姜昕玥脸上,到时候还能怪罪到喜鹊身上去。

    谁让她躲呢?

    喜鹊闭上眼,已经准备承受住那恶心的一巴掌,绝不能让娘娘身上溅到一滴油。

    “你这贱婢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对我大呼小……”

    “呯!”

    “啊!”

    想象中的疼痛没有来,却感觉到了一阵炫风,然后就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皇帝身边的侍卫青鱼,那条又长又直的大长腿,缓缓从喜鹊的手臂旁收回来,红着脸看了她一眼。

    而后青鱼对着皇帝单膝跪地抱拳:“属下该死,属下是担心皇上和娘娘会被波及,才擅自出手。”

    不对,是出脚。

    皇帝挥挥手,青鱼立马站到黑暗里去,让人注意不到。

    “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