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珏想着自己也没做什么更过分的事呀,他已经为吓到对方道歉了,难不成是因为自己看了他的身体对方才想不开的?
想到这,方珏立马轻轻拍了拍对方柔顺的脑袋,然后说道:
“你别哭了,你若是因为我看了你身体才想不开的,我可以对你负责的。”
至于对方有没有道侣这件事,方珏直接略过,甚至有些卑劣地想,若是对方真的有道侣,他可以给予对方术法、灵器,让对方从此不再出现在少年的面前。
白棠被迫埋在方珏的胸前,挺翘的鼻尖被对方厚实的胸肌给挤压的难受,但却怎么也推不开男人,最后气愤之下,直接用力咬在了对方饱满的肌肉上。
咬的位置有些暧昧,让方珏直接停下了口中安慰的话,但那搂着白棠的手却是丝毫没有松开,反而更紧了几分。
白棠的力道不轻,但对于他们这些从小就练体的人来说这根本就算不得什么,让人难以忽略的是对方那灵活的舌还在不安分地动作着,即使是隔着两层衣物,也让方珏坐立难安,那正好落入白棠口中的乳尖更是颤巍巍地立了起来,直接顶着那狡猾的舌头。
感觉的不对的白棠舌头动的更厉害了,这都不是因为勾引,而是因为他张口咬人之后,男人收紧的力度让他连松开嘴巴都做不到,唯一还能灵活运作的,也只有口腔内里的舌头,但这显然没能让他摆脱现在的困境,反而让他被束缚的更紧了。
因为方珏的进入,那本来蜷起的双腿直接被对方坐在了身下,而对方那火热的器具正在水中隔着那衣服顶着白棠的小腹,引得白棠不安地扭动着腰肢。
纤细的腰肢在水下不停地活动,令漂在水面的长发都跟着来回波动起来,有些甚至沾到了方珏湿了的外衣上。
禁欲二十多年的剑宗大弟子哪里有过这般美人儿在怀里经历,只觉得身下肉棒坚硬的厉害,而那柔软的龟头处,隔着柔软的布料感受着没人腰肢的按压,伴随着少年舌尖的搅动,竟在这种无人安抚地情况下直接射出了精来。
还没等红着脸的方珏说些什么,白棠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原本温热的水因两人的动作已经凉了不少,因此腰间处那传来的一股子温暖热意瞬间让白棠明白了那是什么,虽然他对其他事情不懂,但那处在前世却不知道被多少次安抚过。
察觉到自己射精的方珏瞬间如烫手山芋一般将白棠放开,然后退到木桶的另一侧,再紧接着翻过水桶背对着白棠。
“那个,我…我……”我了半天,没哼出个什么来,最后仅憋出个:“是我对不住小公子了。”
这话音刚落,房门瞬间被人给打开,满脸阴沉的付染看着面前的景象简直控制不住心中的暴虐。
褪去了那凌乱破旧的衣物,付染重新换上了原本的锦衣华服,甚至连胡茬都跟着刮个干净,生怕再在亲近时刺到那娇气的白莲,而开门后的场景,却让他的精心打扮全部化为乌有。
一直以来的死对头浑身湿漉地站在心上人的旁边,而他那放到心尖上的人却是满脸红润被方珏的胸肌憋的娇羞地将头转向一边,一看这场景,不禁让人说一句,好一对,狗男女啊,不,是狗男男。
“我这般珍惜你,不去碰你,却没想到你倒是给了我这么大一个礼。”从进入房间,除了刚开始看了方珏一眼,付染剩下的视线就没从白棠身上移开过。
手中为白棠准备好的衣物滑落到地上,然后被男人毫不怜惜地踩了过去,完全忘记自己刚才挑选这布料时用了多少心思。
付染从始至终都知道白棠不喜欢他,但他白棠喜欢谁都好,唯独不能喜欢上自己的死对头方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