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温窈打车来了段清约好的地点，发现段清已经到了。
“不好意思，路上有点堵。”
段清笑了一下，“没事，我也才到。”
“你今天很美。”
温窈化了个淡妆，穿了一件浅色吊带和比较厚的针织衫外套，配上浅蓝色的阔腿牛仔裤，看起来很清纯温柔。
“谢谢。”
“这家咖啡厅很不错，我经常来，想给你也安利一下，给你点了杯卡布奇诺，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段清一头羊毛卷被打理得很好，浅棕色，前额发微微遮住了一点点眼睛，但遮不住他眉眼弯弯的笑意。
“我很喜欢。”温窈被他感染得同样笑意盈盈，手里搅着咖啡。
忽然想起前两天看到网上说，男生给女生点卡布奇诺，是在说我喜欢你。
挺土的其实，温窈抬头观察他，却看不出什么异色。
“陈树那天的话，确实是太重了。”段清话锋一转，“他那人平时也那样，但很少公众欺负一个女孩，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针对你。”
温窈的笑僵住了，“所以你也觉得，是我有问题？”
段清摇摇头，一脸认真，“绝对不可能，我看人的眼光不会错。”
温窈松口气，低头喝了一口咖啡。
“以我对他的了解来看，我觉得他可能喜欢你。”
女孩差点被呛到了。
“不可能。”
“你不知道，陈树虽然家里有钱，吃穿用度都很好，但是家庭关系特别紧张，他爸在他小时候就开始家暴他的妈妈。”
“以至于耳濡目染之下，他性格也变得越来越暴怒无常，一不顺心就会和人打架，我和阿遇经常给他收拾烂摊子。”
……
温窈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