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说他就听,她不想说,他也不会主动探究。

    做他们这行的,尤其是做到一定级别,每个人的过去都是一部血泪史。

    虞筝沉默了一会儿,才抬眸看向他:“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我养父母是401医院的科研人员,我从小就被送进训练基地,唔,工地搬砖其实就是体能训练的一环……毕业后顺理成章进入国安局。出事前一天,爸妈曾经给我打过一个电话,他们希望我能退役去上大学,念药学,过上钱多事少离家近,还没有任何生命危险的生活。他们临死前最大的愿望,也许就是我能好好的活着吧。所以在他们死后,我选择了退役,并把DNA信息输入比对库……后来的事情你应该都知道……”

    盛景霆肯定调查过她的来历,明面上的事不说他也知道。

    他嗯了一声,奇道:“所以那家安保公司是安全局弄出来掩人耳目的东西?”

    “嗯。”

    盛景霆看她一眼:“你级别还挺高。”

    多年训练生涯和普通人肯定是有区别的,为了掩人耳目,他们军情处也有类似的机构。能被服务的都是高级军官,像段一飞之类的想都不用想。

    “你对我们安全局好像很了解呀。”虞筝咬着勺子,满脸狐疑。

    “你们安全局没有跟盛世合作过吗?”盛景霆面不改色,把锅甩给盛世集团。

    虞筝恍然大悟:“身为盛世集团的嫡系,知道这些事好像也不奇怪。”

    虽然亲眼见过盛先生拿枪打段一飞的车胎,也知道他曾经做过军火生意,奈何他平常的表现实在太正常。

    按部就班的上班生活,和这个城市任何一个普通有钱人都没有太大区别,她一直很难将她跟盛世集团的那群亡命之徒联系在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