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书脸色微变:“你把侧妃小产的事告诉女郎了?”
“王妃在前院闹得动静有些大,女郎问我了,这事也瞒不了,我就和女郎说了。”侍棋回答道。
侍棋看了一眼弄枪,问:“怎么是弄枪来了?王爷没来?”
侍书没回答侍棋这个问题,反而又问道:“女郎进去了?”
侍书的脸色有些凝重,侍棋的心有了些许不安,她点头:“是。”
“女郎进去的时候,王妃和几位夫人在偏屋歇息,并未看见女郎。”
侍书摇了摇头:“你误会我的意思了。之后,你就会明白了。”
虽然这个猜测很不可思议,但方才在方郎君府上,王爷和弄枪的反应,让侍书觉得,这个猜测有很大的可能。
“王爷呢?”朱含霜由映柳搀扶着从偏屋里出来,约莫是太过挂心侧妃,脸色白得很。
弄枪拱手,恭敬道:“回王妃的话,王爷有要事处理,特派卑职来处理。”
王爷没来,朱含霜的心百感交集,既有庆幸,又有几分痛快,还有几分不解和疑惑。
那贱人也有今日!
再如何得宠又有何用?王爷还是更重要的事要做!
“侧妃如今怎么样了?”弄枪问。
朱含霜正要说,就瞧见那几位大夫从屋内出来了。
“你们怎么出来了?侧妃如今怎么样了?”朱含霜连忙问道。
其中一位大夫躬身道:“侧妃失血过多,原是油尽灯枯的脉象,幸而景女郎及时赶到,为侧妃寻得一线生机。”
另一大夫恭敬道:“侧妃如今的情况虽还不容乐观,但血崩之状已然缓解。”
又有一大夫道:“景女郎正在施针,需要安静,让我们先出来了。”
朱含霜眉头一皱:“什么景女郎?哪里来的景女郎?”
难道去给王芸儿治疗的大夫中还有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