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黎夫子,柳南嘉同样没费什么事就把人说服了。

    “难得你这孩子有这样的想法,那我就陪你们冲一次。”

    有了多方的支持,柳南嘉很快就根据那块地的形状,规划出了学院的地图,找人来盖。

    秦县令给的这块地人流量还是挺大的,动工的时候就有过路的人开始好奇:

    “这是要盖什么呀?”

    柳南嘉如果在场,直接就会告诉他们:“是要开女子学院!”

    “学院?学院好啊,我那小孙子快能上学了,这个离得近!”

    来人是个老大爷,没听清,就听到了“学院”两个字。

    “大爷,是女子学院,专门让女孩来上学的!只收女孩子!”

    大爷一听眉头就皱起来了,“女孩?还来上学?那不是瞎胡闹吗?”

    “女孩为什么就不能上学识字?”

    “反正是要嫁人的,会做饭干活就行了,还上学?净浪费钱。”

    “是啊,我家可没那闲钱浪费在女娃身上。”

    说后一句的是个路过的大婶,本来也在伸着头往里看呢,听到他俩的谈话就凑了过来。

    老大爷能说出这种话,柳南嘉毫不意外,男人作为既得利益者,本来就是自以为是的,这个时代的更甚。

    而大婶这种身为女性,却选择成为迫害其他女性帮凶的,柳南嘉对她就是纯纯的厌恶了。

    开学院的心也更加坚定,就是为了减少一些这样被荼毒了思想的人。

    “连给孩子上学的钱都拿不出来,大婶儿你该反思一下自己,嫁的是一个什么人了。”

    “你!什么叫拿不出来?那可是要留给我儿子孙子的。”

    “是是是,也不知道大婶你省吃俭用的,连身新衣裳都没得穿,攒下来的钱你儿子舍得花多少在你身上,想必是没多少吧。”

    柳南嘉说着,还故作挑剔地上下扫视着大婶儿身上的补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