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吸血鬼吗？”
“可我是人鬼混血，并没有什么强烈的种族归属感，就如同你对你的狼群一无所知，现在告诉你，你的族人要挂了，你会有什么感觉？”
这话我没法接。
混血儿吸血鬼在族中是卑微的存在，难怪墨决没有归属感。
于是我转移了话题：“留在那些尸体上头的阴气，到底是什么东西留下的？”
墨决一定想不到我思维跳跃如此之快，哭笑不得：“现在你不是应该忙于纠结你的身份么？”
心心念念想要知道的东西，终于知道了，我却没有表现出来过多的好奇，墨决一定憋着一口气吐不出来。
那就让他憋着吧。吃多了会撑死，好奇心害死猫，知道太多，脑子会炸。
“我要去查查这几个姑娘的关系网，她们一定去过同一个地方，见过同一个人。”
我说着爬起来，墨决叹了口气跟上，充当我的司机，我在俞岱期那里弄了一个假身份，让我在很多场合畅通无阻，接下来几天的奔波调查，我体验了一把去哪都不用花钱的爽劲儿。
我都想改行了，不写小说，改行当警察去。
然而几天下来，我查了每一个姑娘入院之前一星期的所有行踪，并没有发现任何共同点。
线索断掉了。
此时我正坐在妇科走廊里，就在刚刚，从这里出院的一个姑娘有死了，新鲜的尸体被水妖看过，依旧缭绕着若有若无的阴气。
我同墨决决定回来医院看看她住过的病床，她上午才出院，下午就被发现死在自己家里，家人下班回去的时候，尸体惨不忍睹，俞岱期第一时间将这个情报给了我。
白桃抱着一套新的床单准备去换，见到我，眼睛眯了眯，打了个招呼，她戴着口罩，我猜她大概在笑。
“又见面了。”
白桃点点头：“我换好床单就有空了，你介意等一下吗？”
我看着她手中的床单，心念一动问道：“这是要换上午出院的病人住过的床吗？”
白桃点点头，忽然脸色变了变，“我真的很讨厌做这个，她打掉宝宝，流了很多血，就算换掉床单，床垫还有血迹，医院是不会管这个的，医院只看床单是不是干净。”
我抓住敏感点，那个妹子做了手术打掉了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