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好了？那，那个感觉没了？钱总，你，你真是我的贵人呐，那感觉没了？”郑九水突然停了下来，高兴的问道。
钱合拍拍他的背，轻声道：“别在这聊，走吧，上楼再说。”
进了办公室，钱合在这间空无一人的屋子里走了一圈，眉头深锁，叹气道：“九水，你这什么人来过？”
“我，我不知道啊，我们最近分散去查你的事，直到小贡出了事，我们就再也没人敢回来了，因为，每个人，都，都有那种感觉了。”郑九水苦涩的道。
“什么感觉啊，从刚刚你就说什么感觉的，别吊人胃口，你倒是说说啊。”刘洋一脸兴奋的问道，打刚刚这哥们就不说，急死个胖爷了。
“就，就好像是被人盯上了，背后一直发冷，不，不是人盯上了，是被鬼盯上了。然后，大白天的身上起一堆鸡皮疙瘩，还老能感觉到凉风嗖嗖的，哪怕热的一身汗，也这样，怪怪的，反正，瘆人啊，我都感觉我病了，大病，去医院三四次了，也没查出来啥病啊。”
钱合笑了，四周看看说：“你这进来过不干净的东西，查查监控吧，走，你们这有四个头，我们看看都拍了什么。”
“不，我们这有六个头，有两个隐形的，是我自己装的，走，我带你们看。”
好吧，这一看，郑九水就吓的瘫坐在椅子上了。
“他，他怎么来的，这大楼，晚上10点以后是关大门的啊，他，他怎么进来的啊？”指着视频上的一个男子，郑九水崩溃的道。
那是三天前晚上11点半多了，一个男子就这么打开门走了进来，挨个房间转了一圈，什么也没拿，又走了。
“这人不是杜佳德吗，你不说他早死了吗？”钱合抽着烟不解的问。
“是的，真正的杜佳德真的死了，我，我刚刚查到尸体的，就染上那病，吓的我不敢查了，也在那时候，小，小贡也出事死了，我们全散开了，都不敢查了。”郑九水哆嗦着喝了口热水，颤声道。
钱合笑道：“你说真正的杜佳德死了，那这监控视频中的人是谁，那尸体又在哪，带我去看看尸体，走吧。”
“尸体是在黄北省的馆县柴堡镇一个水库里找到的，光着身子淹死的，大概是六个月前出事的。”
喝了口热水，郑九水接着道：“那尸体现在还在馆县殡仪馆，有个不知名人士，一直往那打着钱，说是要查清死因再火化，否则，我也查不到那尸体，现在，小贡死了，我们不敢再查了，我感觉，有人在警告我们，现在看来，这个活着的杜佳德，绝对有问题。”
钱合笑了：“是有问题，什么人大晚上走起路来跟个僵尸样，来，你把视频回放一遍，你看他走路的样子，正常人，有这样走的没？”
结果，还真是，正常人走起路来哪会这样僵硬，就好像迈不动腿，偏要硬迈，反正充满了尴尬，尤其他转头转身的时候，那个费劲啊。
“那人真是他儿子，我是说视频里这家伙，嘿嘿，走吧，我们现在去殡仪馆，认尸去，对了，你说那个死的小贡，怎么回事，说说，还有，报警了没？”钱合想到一个可怕的问题，但他不敢肯定。
“报了，死的不明不白的，他去追查杜佳德姘头，也就是毛云慧这条线，查到了什么，只发了条微信说毛云慧有鬼，就没信儿了，再找到时，已经是尸体了，从市妇幼保健院的二楼跳下来，头着地，摔断了脖子，当场就没救了，这，这简直就是不可能的，而且，你是不知道他死前那面孔，充满了惊恐，我，我不敢想了，我也不敢查了，我要离开这里。”
钱合叹了口气站起来道：“你要离开我不拦你，我也会把钱给你结清，但只想你把我带到那殡仪馆去，剩下就没你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