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去,谢大人,您能不能别这么突然就从地里钻出来,会吓死人的知不知道。”钱合吓的往后一跳,怪叫道。
“哼,也不见你吓死了,臭小子发财了,不请我们个客啊,多的不说,你那烟,嗯,要劲大的,来点,我们在那好无聊,你又不陪我们,抽那烟真爽,快,来点。”谢必安急的是抓耳挠腮的,伸手问钱合就要。
其实,他跟范无救都是被钱合这货拉下水的。
“放心,没问题,我那小卖部里有些,我给你们整,对了,这是啥玩意,刚刚杜南疆给我的,我怎么感觉也是汉白玉的,跟你给我那玉佩一样。”钱合将那龙眼大的小球递给谢必安道。
“哦,他已经度化了,不错,这是魂珠,你留着就行,你那玉佩里不是抓了个鬼吗,可以把它抓进这珠子里,否则你收东西取东西的时候,它还是会跑出来的,这魂珠,就是用来装鬼的,或者说,是鬼寄身的场所,算不得什么稀罕物,下边有的是,你要我能给你抓一把上来。”
钱合赶紧摆摆手,要这么些玩意干什么,他又不打算整天养小鬼,赶紧带着谢必安上去取烟。
“记住,要劲大的,否则不过瘾,别整那什么细烟,你刚扔下那盒煊赫门不好,没劲,之前那个大白将不错。”
钱合的眼珠子一转,想到个东西,嘿嘿笑着道:“呐,这可不是我坑你啊,你这一路嘀咕着都要劲大的,喏,这个劲够大,不过我怕呛死你,你确定你不会呛死吧。”
说着钱合将父亲丢在杂物间里的一大塑料袋土烟末给取了出来,递给了谢必安。
“这是啥,这是烟吗,这怎么抽?”谢必安不解的问。
“来,我教你,看好啦。这是烟纸,搓上点烟末,一卷,点上点口水或别的水,粘住了,点着,抽一口,咳咳,我受不了这个,你,你试试。”
钱合赶紧把自己刚刚卷好的土烟炮,递给了谢必安。
狠唑了一口土烟炮,谢必安缓缓吐出,竟然还露出一脸的迷醉表情:“是这个味,是这个劲儿,好,就这个,谢谢哈,好东西,这下再也不怕老范吵的我头痛了,走了,有事儿摔牌子叫我。”
就这么往地下一钻,谢必安消失不见,钱合却得头大的去给二位大小姐拉架。
“你放手,你们杜家有钱有势的,还用跑来这穷乡僻壤的躲难了,这是我先发现的,他的手是为我而断,我要为他负责。”
“啊呸,你怎么不先放手,你们姬家比我们家还有钱,你怎么还跑来这了,还不是因为钱合身上那种感觉,你当我不知道吗,小样儿,不对,你刚才说什么,他的手是你弄断的,好你个姬玉凤,你这个丧门是生,你看我不……”
恰巧钱合这时回来了,大吼一声:“够了,你们给我住手,再这样,全部给我离开,我们留不起你们这些大神。”
上前将二女分开,钱合沉声道:“你们谁先说,为什么非要在这赖着,我想听真话,否则,我不介意今晚给你们上堂课。”
面对钱合的质问,杜鹃显得很坦然,将一头被扯乱的秀发一甩,笑着道:“我是阴年阴月阴日生的砂中土命,我爷爷说,让我找一个阳年阳月阳日生的天上火命人,不好意思,你就是,呐,做我对象吧,我好不容易找着个我不是太讨厌的人,咱可以处处看的,我家有钱,还有……”
“行了行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别说了,你说,姬玉凤,我说过,我的手不用你负责,你也不用自责,你为什么非要过来,你不会是想让我给你当盾吧?”钱合的话有点重,虽然他现在,完全不怕给她当盾,挡下那位曲大少的事儿,但,给人不明不白的当了盾,这事儿搁谁身上都不会爽。
“不,并不是,我,我需要你的帮忙,我不是想让你帮我挡下什么人,曲砂隆根本不是真正追我,他是别人的狗,他背后的人才是大头,我来,是躲那个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呆在你身边,会有种特别安全的感觉,还有,噩梦,再也没了,我只是想,好好睡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