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我错了,真错了。”
黄晓渔对这个异父异母的弟弟其实很关心,“不过眷儿,姐跟你说句心里话,那位都不知道活了几万年,真想跟你玩点花花肠子,整个明氏赔进去都捞不出来你。你才多大啊,怎么什么人都敢追?”
见明眷不说话,黄晓渔拍拍弟弟肩膀,给他一张房卡,回了自己房间。
明眷抱着桃桃蔫不搭地趴到床上,看着桃桃饱饱吸食一顿灵气,整个人都焕发出生机,多少有些安慰。
“桃桃,你说你妈到底能不能认咱俩?”
一根手指抚弄桃桃头顶几缕半虚不实的软毛儿,“我这一年一个囫囵觉都没睡过,好不容易抓到你妈,结果案子一个接一个,连谈个情说个爱的时间都没有。”
桃桃眨巴眨巴小眼睛,又给便宜爸爸一记重击,“妈妈又不想跟你谈情说爱,还不如跟她说案子呢。”
被童言无忌打击得趴在床上呜咽,明眷哀苦地拿头撞着床垫。
黎明时分,明眷被砸门声惊醒,一个激灵从床上爬起来。
“明公子,黄董事长在你这儿吗?”
顶着鸡窝头和熊猫眼的明眷打着哈欠挠着脖子,看着一脸紧张的黄舒朗,
“大姐你说啥呢?我可是有妇之夫,话可不能乱说。”
黄舒朗顾不得别的,一把拉住明眷,“快跟我走!”
稀里糊涂的明眷被拉到黄晓渔房间,还没进门就被一屋子死气镇住,反倒把衣兜里还呼呼大睡的桃桃诱醒了。
“爸爸,好香的气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