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腿上抽出匕首,这时候我发现,原本腿上的伤口,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不见,就连裤子都没有任何的破洞,就像是受伤是我的一场梦。
我瞬间感觉到自己的后背冷汗直冒,难道我之前所经历的一切,是梦吗?
如果是梦,那薄琰他们现在在哪里?难道从一开始,我就是一个人进来的?
我想的入了神,完全忘记了那个小孩的存在,当我注意到的时候,他已经站在我面前,身上的热气似乎要把我烤焦了。
他伸出他的小手,捉住了我的胳膊。
我下意识的推了他一把,伸手拿住了贪狼木。
贪狼木因为炙热被我扔在了一旁,却也与那个孩子分离。
我的手被火焰烫的肉皮上卷,但是好在,我看到贪狼木已经渐渐变回原来的样子,而那个孩子的火焰,也正在一点一点的消失。
我忍着疼,拿起贪狼木,那种黑色的液体不断的渗出来,渐渐的包裹着贪狼木,很快,贪狼木被火焰灼伤的部分恢复了原样。
就当我吃惊这种神奇的液体时,我发现自己手上的伤,也被这种液体医好了。
我不敢相信刚才还灼痛的手,现在居然已经好了。
再看看那个孩子,火焰消失后,我发现他似乎不动了,变得黑乎乎的,像是被烧焦了一样。
“你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贪狼木……是你操控的他吗?”
我对着贪狼木说,虽然得不到任何回应。
我顺着原路走了回去,我想要找到薄琰,我并不认为我之前所经历的一切都是幻觉,我很清楚自己,我肯定不会是一个人下来的,即使不是薄琰,也应该是京衣。
我开始回想从一进来到现在,似乎没有什么地方是值得我怀疑的,包括我和京衣在乌苏,也没有什么地方是出了差错的。
如果真要有什么差错,那应该就是进来之后,难道薄琰没有和我一起掉进来吗?
最有可能的就是这个,但是最让我感到差异的也是这个。
我现在脑海里很乱,但是我知道我需要冷静。
我看着墙上的壁画,我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
那就是如果将这幅壁画倒着看,那么就可以看到,其实这幅画是为了掩盖另一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