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安德烈走到我面前,打算给我看一下,但是不知为何,我本能的拒绝了。
“你别碰我!”
我靠在墙壁上,薄琰拿着酒精给我清洗脸颊上的血渍,我忍着痛,不敢哭出来,因为眼泪浸湿会使得疼痛加重。
“找个地方,先把伤口处理下。”
“柳爷这个伤的离奇啊,薄爷。”季油子说“恐怕一般的药治不了啊。”
“那怎么办?”
的确,怎么办?这恐怕是所有人都不知道的事情。
毕竟,我的眼睛,充其量是被手电筒的光刺伤的,这算是什么?有谁知道手电筒的光怎么刺伤别人?
“啊~!”
我痛得大叫起来,按理说痛感应该会越来越轻,但是我的恰恰相反,越来越痛。
“姝儿!”
痛苦让我有些心烦气躁,甚至愤怒起来,我开始大吼,不让任何人碰我。
“先止疼吧,Givemethepainkiller,Andre。”
我看到安德烈从背包里拿出了一个小药箱,薄琰看了看,从中拿出一包药,送到我嘴边。
“快喝了,姝儿,喝了就不疼了。”
我一口便把药吞了进去,几乎来不及喝水,双手紧紧的捂着我的左眼,似乎使劲按一按,就可以将疼痛减轻。
薄琰将我抱在怀里,捉着我的双手。
“姝儿,让安德烈看一下你的伤口,你不要乱动。”
我喘着粗气,我可以感受到薄琰焦急的口吻。
止痛药很快便起了作用,我感觉痛楚轻了一些,也不再锋芒毕露。
安德烈轻轻的拨开我的眼皮,随后用纱布轻轻的擦了一下,将血迹擦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