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请问你在脑补什么?难不成我闲到有事没事就去模你一把吗?
腹诽归腹诽,秦语还是依言撤了结界,沈烈从抽屉里摸出一个白色瓷瓶,里头的药水清清凉凉的,不过一会儿水泡就瘪了下去,灼烧感也慢慢消失了。
看着他低头给自己上药的样子,秦语不知哪根神经抽了,竟然来了句:“你既然愿意救我,为什么还要去害人?”
沈烈的动作登时一僵,他将瓷瓶收好,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回了句:“……那也只是对你。”
“什么?”
秦语没听清,她本是下意识地要抓他的衣袖,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连忙把手缩了回去。
沈烈抬手挥退了那几只大狗,声线又恢复了往日的疏离,“你也该有一点作为人质的自觉吧。”
“如果我没猜错,你是想用我威胁肖井?”
见他不回答,秦语眯起眼睛又道:“我现在是半血,战斗力如何你应该很清楚,刚刚那一掌已经很难说明问题了,你确定可以把我当做人质?”
“你的战斗力如何我当然明白,只是这里是我最后的藏身之处,你觉得我会只养了几条狗吗?”
秦语道:“我真不明白你到底是为了什么?要是搞研究也就算了,姑且可以理解成你的职业病吧,但是制造傀儡和半血又是怎么回事,而且还把它们卖给拉达?你是缺钱还是被他们洗脑了?别人家的事情就让他们去解决,你一个大活人凑什么热闹?”
“而且因为你的研究造成多少人受感染,你难道不清楚吗?”
沈烈毫无波澜的眸子里似乎闪过一丝别样的光彩,他默默重复了一遍:“大活人……吗。”
“或许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吗?我不相信谁会放着好日子不过整天跟吸血鬼打交道?你想把肖井抓来,是不是也是奉拉达的命令?”
沈烈的喉头动了动,似乎是咬着牙吐出几个字,“不,我没有奉任何人的命令。“
“那你为什么……”
“秦语!”
莫名的一口闷气憋在胸口,沈烈终于忍不住对她吼了一句,“我说过了,别把所有人都想得那么好,并不是每个人都有权利选择自己的人生,我没有苦衷,这是我自愿的,你别再说了!”
“我不相信!难道你的同事对你都是虚情假意吗?难道你的学生对你都是虚情假意吗?你身边的人,你的家人你的爱人,难不成都是怀着目的接近你的吗?你这样极力否认我的话就是有苦衷!”
“别说了!你不懂!”
沈烈这一声吼完,秦语坐着的地方突然像触电一样剧烈晃动起来,几道白色丝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死死缠住了她的身体,接着一阵痉挛般的触感传来,秦语的眼前顿时一花,这是电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