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蛮严肃的音儿,我也严肃道:“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吗?”
重庆睿智,知道我说的真名,直接喊出来:“邱雪笙?”疑惑的说完,又眸光一紧,“出什么事了。”
不愧是重庆,一下就感觉出不对。
只是“出事儿”这词有些严重了,虽然我刚才寻思着我可能要留在发丘门,但现在看到重庆后,我改变了想法——
左右重庆在新门派,肯定也需要找墓,我就去他那儿,专找曹操墓!
并且,我也不想给发丘门找墓!
他们都害死我父亲……行吧,就算不是他们害死,也有他们的原因!
这般想着,已把早上邱景瑞说的都告诉他,说完,叹口气:“嗯,我现在是觉得我这名字里面还带着我父亲的执念和年少桀骜……不是不能邱薛吗?那老子偏要叫‘邱薛生’,老子的孩子就是邱薛家所生!老子一定能找到曹操墓!然后娶了……”
我本来是想学着周周那说书口气,可不知为什么,说着说着要把自己给说哭了。
而重庆在我哽咽的第一时间把我拉到了怀里:“我会陪你找曹操墓。”
他说的时候,我本来是快哭,一下变成了真哭,也没说话,就是死命的点头,嗯了一声又一声,“嗯!嗯!嗯!”
他拍拍我的背,“好了,不哭了,给你讲个笑话?”
我这一怔,还真没听他说过笑话,而他给我递过来手帕,抿唇道:“当日,我提起曹操墓时,周周大喊了一句"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回来咱们再继续说’,然后,就这一句话,我足足等了他一天一夜,而他回来就是把你带来的那一天……”
我能说一点也不好笑吗?不能,但是好在我是个笑不出来的,抿唇,看他道:“嗯,我心里笑了。”
他摸摸我的头发,“嗯,走吧,时间要不够了,虽然你的座位排在最后面,但百年一度的宴,味道不错,我路过厨房闻到味儿,你记着哪几道菜好吃,告诉我,我回去给你做……”
他这一说,我记起来其他的事儿:“哎对,你怎么就那么及时过来了,天!我的手机忘记……”
“在这里,你的电话是我打的,我看不见你的人,就试着打电话找你的位置,谁知……”
“原来这样,不说了,时间真不够了,快走!”
所谓快走,应该说是跑,并且跑了几步,悲哀的发现我不认得路,便又停下,跟着重庆走,这闹得——
跟他是发丘门人似得!
当然,我也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