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听见曹操墓后,会跟我一起!”
而几乎是他说起曹操墓的瞬间,我蓦然记起来了那一闪而过的念头,曹操墓——
“我说大哥啊,不是我说,你把这个丧门星叫来……我看你是忘了曹操墓里的事儿。”
昨夜事情众多,我一时间倒忘记邱二这句线索重大的话,这猛然回头就去看邱景瑞:“什么意思?曹操墓里发生过什么事吗?是不是,跟我父亲有关!”
父亲一生都在找那曹操墓,终日挂在嘴边儿,几乎痴迷,眼下又从邱大邱二口中说出来,我不由得呼吸凝结,而邱景瑞鲜少的惊讶一下——
“你,不知道?”
我一把扯着他袖袍:“你快说!”
邱景瑞几乎是迅速给我抓出去,“这事儿说来话长,你先去换衣,我们得立刻去主厅忙祖宴,宴百年才一次,快开始了……”
他说的时候,拽我走,但我不在乎那百年!
“那就长话短说!你只要说,是,还是不是!”
我吼得时候,脑子里走马灯似得划过去父亲一直念叨着的曹操墓,他那神色哀伤又激动,那眼里矛盾又深沉,从前的我始终不明白其中难熬,只当他是雄心壮志难以发展,想盗那盗墓之王曹操的墓以此光耀门楣,或被发丘门关注,谁想——
“好吧,是和二叔有关系,邱薛的恩怨就是从曹操墓开始的,这些只记载在发丘史册,而二叔当年是发丘最年轻天官之一,纵然出事离开本门,也曾对老祖宗们的灵牌发过誓,说他定会把曹操墓全数找到,以解当年之恨,以化当年之怨,然后,娶那位薛家姑娘回家,只是后来发生诸多事,那天不遂人不愿……哎,我也不知道具体了,我只是一直以为,二叔会培养你做他的接班人,直到现在才发现,我想错了。”
邱景瑞说到这里已经把我拉出去很远了,而我则在那花园里走着,想着他说的“诸多事”里,应有面瘫这一项。
那一刻,我感觉阳光挺冷,心里特别凉,虽然我不知我父亲究竟经历什么,可是,纵未曾谋面,也未曾相见,可我依旧觉得父亲这前半生是如此惊心动魄,对比后半生的凄凉和独守我一人,愈发的心疼他!
心疼他大半辈子努力也未曾将母亲娶进门;
心疼他日日消沉饮酒无笑!
而这种种,又让我心生出几许不安,不安的是——
我……忽然又想留下来。
我也想去找那盗墓之王曹操墓,不为名,不为任何,只是子承父业,给我父母讨一个说法。
只是,我来不及想太多,因为我发毒/瘾了,自被药王辅助后,那种疼就成了当初救周周那般,能忍得住那种,只不过,疼着一般都是休息,让我走……走得很慢!
那邱景瑞,终归是利用我,说了句赶紧走后,就往前快步走,他都没发现我走丢,就这么把我落下,留我一人扶着假山石,冷汗流了大约半刻钟的功夫,好容易过去,最后,听到电话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