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落脚,右侧又出短箭,这是重庆闹得!
我再躲开,一个无声落地后,单膝着地的紧张看四处,正想看他人在哪,觉出脚下又一震,而后,道句不妙,正欲起身,脚已下陷,不过没关系,只要脚下有石板,就足够让我借力离开!
却——
才起身,身后忽然传来疾风!
那一刻,我人还未起身,就让重庆蜷成一团的抱在怀中!
他直接跳回了我们方才走过的墓道,而方才我所蹲的地方已敞开张嘴石,类似重庆在墓道口设置的那种,左右撇开的机关,下面嗖嗖吐出浸有水银的长弩!
铮铮几声,长弩全冲上墓道,但因腐朽缘故,又吧嗒吧嗒的掉在早就恢复原状的墓道上……
重庆那时把我放下来,扭头看我,眼睛里的嫌弃面具都挡不住——
“反应太慢。”
这还慢?要不是他左右开弓,我怎么会四面楚歌!更何况,我那时候也不是不能离开!是他突然抱住我……
抱……
倏地,我想法顿住,面具下耳朵根有些烧,“并不需要你救。”
“是么。”
他微微俯身,那光与影子压下来,让我无处躲藏,好在只是一秒,又扭头去摸他的砖,而我也继续摸去!
都是摸,实力悬殊却很大。
我摸砖、是小心翼翼,按照手扎里说的“望闻问切听”一样不敢少,他却好像是玩,不,是摸——
真的是一块块迅速摸按过去!
若有机关我们一起躲开,若没有机关毒气水银他自己也躲得过。
于是很快,他就比我多出去一长段路,而这样一来,我就只剩下我这一边儿的机关,也算是安全了不少,不必担心后面又射出短弩,可心里委实觉得技不如人了。
好半天,我已经看不见重庆了,寻思他大概是摸的太远了时,我也打算加快速度,却是领子后方一紧——
“太慢,到我身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