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彦明仿佛没听见杨翠萍的话一般，锐利的鹰眼紧紧盯着老张头。
林淼站在门口，同样观察着这个突然出现的驼背老人。
台上惨烈的一幕使得林淼呆滞了片刻，一颗心砰砰乱跳个不停，这会儿终于渐渐冷静了下来，内心反倒是被一股愤怒的感觉充斥着。
她觉得自己被那个神秘人给耍了，他留下那样的字条就是为了迷惑她。
她该想到的，谜底怎么可能那么简单，可她竟然毫不犹豫的选择相信自己的直觉，导致方艾花一样的年纪就这么画上了句号。
戈霍眼角余光不时打量着林淼，想说什么，嘴张了又合最终还是没出声，只是把杨翠萍请到一边开始详细询问刚才的比赛过程。
而听了杨翠萍的话，老张头果然扭头步履蹒跚的走了，看似他十分听从杨翠萍的话，但萧彦明就是觉得老张头的眼神里有其他意思。
“请等一下！”萧彦明出声，跟着跳下舞台就要追上去。
杨翠萍却是突然快步走过来拦住了萧彦明，而老张头这个时候已经走出了大门口。
“警察同志，出事儿的时候老张头并不在这儿。刚才在台上帮忙抬东西的那几个人都是老张头找来的，他可能是因为人被你们赶走心里不舒服所以才那么说，你看他都那么大年纪了，身体也不好，还是别跟他计较了。”
闻言，萧彦明低头打量了杨翠萍几眼。
杨翠萍大概是没想到萧彦明会突然将注意力转到她身上，一时竟有些慌张，连忙将视线转向了别处。
顿了片刻，萧彦明才点点头：“好，我知道了。”
听见萧彦明答应，杨翠萍明显松了口气。
萧彦明将她的反应全部看在眼底，却不动声色。
看来案件远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那个老张头说不定就是一个突破口。
何兴明带着技术科的人来的很快，看见尸体，何兴明当时就怒了：“哪个王八羔子动尸体了？不知道应该保护现场吗？”
闻言，杨翠萍脸色又白了白，小声说道：“我，我只是想着救人。”
听见这话，何兴明扭头狠瞪了杨翠萍一眼。
方艾的脑袋已经被砸扁，除了满地的鲜血之外还能隐约看见白花花的脑浆。
这种情况还能活着的几率为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