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先生海量。”
金簪老板着实客气。
“您叫我小杜就行,按理说,咱俩差着好几辈呢!”
我故作玩笑道。
“杜先生真是幽默,我还是跟您谈谈正事。”
留声机的唱针高举,不再划动唱片,屋里一片寂静。
“您说。”
我也严肃的回应。
金老板与我生活的时代太过久远,很多人际交往习惯上,还比较保守。
看出这一点后,我尽量维持庄重不失礼貌的形象。
“我死于腊月初二,离我三十五岁生辰不过两天。”
她哀叹一声,面无表情的诉说道。
老天爷果真不公平。
既给她这么好的天赋,为什么又要早早地夺走她的生命?
我挺失落的。
假如金老板能多活几年,得为戏曲界培养多少人才啊!
“我让姨娘把父亲赠予的镜子拿来,那是我珍爱之物。”
“即使魂归地府,我也要伴着那面镜子。”
“老天收我,谁也留不住。”
“我只记得深夜,窗外风声呼啸,像是猿猴咆哮。”
随着金老板的讲述,我的脑海里,出现了几幅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