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空却懒得和她解释，毕竟要让她弄明白这是个啥玩意，恐怕自己还要解释很久，便摇头道，“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
“你说谎！刚才你说话时肩膀不自觉耸了一下，这说明你对自己说的话都不自信，所以你在骗我！”原来这几天幸丛筠一直求他要传授一些微表情之术，王空本来说自己现在很忙等有空再说，但最后被她缠的没办法就告诉了她一些简单的技巧，没想到这小妮子这么快就反转枪头对付自己！
王空立时大窘，瞪着她恶狠狠地看了一眼，然后叹道，“好吧，你说的没错，我确实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不过我要给你讲清这个问题，可能要花很长时间，现在我没有时间，以后再说好吗？”
幸丛筠见王空能主动认错，心里别提有高兴，简直比知道这水性笔是个什么东西还要兴奋，当下连连点头应允。
王空又叹了一声，这才弯腰把水性笔所有的残块都拾了起来，忽然那上面有一点红色的物质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凑近一看便发现了这是一种红色的土壤，用手去捏一下还比较黏，便向成雄问道，“成捕头，你知道这附近哪里有什么瓦厂或者是制作陶器的地方吗？”
成雄想了想道，“城内肯定没有这种地方，一般都在城外，对了，北门十里外有个柳树村，在他们村头的山神庙那一带好像有个瓦厂！”
王空大喜，“很好，成捕头，那就请你马上派人去调查一下，看看那里四天前是否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或者是否在那里见过我？”
“师父，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线索？”幸丛筠上前看了看他手上的泥土，不解道，“这就不是一块泥巴，难道就能确定凶手吗？”成雄也是一脸疑惑，并没有急着动身。
“凶手虽然不一定能确定，但绝对会有所发现！”王空微微一笑，指着那块泥土道，“你觉得这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