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看过了?人没醒?”

    “你说呢?”

    安大夫叹一口气:“这小子没醒,军营这都要乱套了,他不在,安山不在,下头的参将们也闹腾呢。”

    军中除了庄承自己的人外,还有不少参将和副将,这些人至今仍不知道庄承昏迷的消息。

    “然后呢?现在都不打算把这消息传出去?”

    肖芙娘很坦白:“安老,你我都知道,庄承什么时候醒是一个未知数,咱不能都指望着他。”

    在她看来,庄承昏迷这事情得告诉下面的人。

    “丫头,你不懂,这消息不能说,一旦说了军心就散了。”

    庄承的存在很神奇,相当于兵士们心中的神,他可以不出现,但绝对不能是昏迷不醒。

    这会引起恐慌。

    “将士们不说,那那些副将们呢?能瞒得到什么时候?”

    安大夫苦着脸:“你跟我说有啥用?我就一大夫,早知有这天,我拼死也拦着安山那小子。”

    “安山去哪了?”

    肖芙娘记得,去年她来这里的时候,庄承曾经说过,安山和却因,是他之下最善领兵的人。

    “他啊,有任务出去了。”安大夫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乱瞟,就是不敢看肖芙娘。

    肖芙娘觉得有点不对劲,忙追问起来,但安大夫不肯说。

    算了,不说就不说吧。

    她也没打算多问。

    看了眼天色,她往自己的营帐走去。

    “不说拉倒,我休息去,一会换药再过来叫我。”

    昨晚上忙活了一晚上到今天,她累得要死,要不是吃了药丸,她都撑不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