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把这屋恢复原样。”
雅即是雅,俗即是俗,这般雅俗混搭,倒有几分不适感,好似不合适的东西强行塞入了这草屋内。
折鸢低头应声。
很快,屋中安排好一切。
梁晚辞拍了拍手,有人把五花大绑的王诚安拉了进来,见到屋里二人,王诚安不断挣扎。
肖芙娘:“解掉他的绳子。”
陆夫人担忧:“肖神医,这会不会不好?”
他们主子千金之躯,万一被王诚安这小人冲撞了怎么是好?
肖芙娘扫了她一眼:“你家主子一根手指就能把他打趴下,你们担心什么?”
且不说周围的这几个人武力值很高,就是那女子自己,看虎口的茧子也能看出来,其武力值不比陆夫人低。
陆夫人还想再说,被梁晚辞笑着打断了。
“听肖神医的吧。”
“是。”
陆夫人不情不愿上前,就在她割绳子的时候,只见肖神医手里不知道拿了什么往王诚安身上一扎,原本挣扎得厉害的人瞬时动不了了。
“你,你这……”
“无他,我也不喜欢患者乱动。”
陆夫人暗道,那你早说啊。
很快,屋里众人被清了出去,只余下肖芙娘和梁晚辞还有陆夫人和那男子。
看肖芙娘拿着匕首往自己走来,王诚安慌极了。
这个女人很危险,他能感受到,就在刚刚她快准狠给了他那针的时候他就知道了。
但现在,他想开口喊话却是不能,他只能惊恐地看着肖芙娘把他的两只手的手腕割破,接下来是脚踝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