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月?”
孙若薇一怔,脸上血色尽失。
“你……你不是木球的主人?”
她边说,边把从朱瞻基那拿来的刻着“景”字的木球,在连月的眼前晃了晃。
连月咬了咬唇:“这木球是我的,可我、我不记得是怎么来得了。”
“什么意思?”
孙若薇敏锐的听出不对劲。
“我小时候这里受过伤。”
连月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听管事的女官说,是我干活时不小心磕到了脑袋。那时我大概是八九岁的模样。反正从那以后,我就不记得之前的事了。只知道我叫连月。”
朱瞻基在一旁找补:“进了宫的人,改名是极为常见的。”
孙若薇听到这儿,再看连月一身瘦弱的模样,心疼极了。
又抱住了对方,轻声安抚:“别怕,有姐姐在。以后姐姐再也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了!”
连月做出不可置信的模样:“姐姐?你真的是我姐姐吗?”
孙若薇仔细观察了下连月的眉眼。
人的感知最容易受印象的影响。
例如现在。
孙若薇早就在心底认定了小球的主人是自己妹妹。
再加上连月也确确实实在眉眼间和孙若薇有一两分相似。
在两者的加成下,孙若薇再看连月,硬生生把那一两分相似,看成了三四分。
心里也越发笃定,这人就是自己的妹妹了。
于是肯定的点头:“你就是我妹妹,毋庸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