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纮犹犹豫豫。
一方面觉得,这赵策英似乎都不错。
一方面又觉得,这人好像身患隐疾,他总不能把闺女往火坑里推吧?
恰好老太太也一直注意着此事,知道盛纮派去打探消息的人回来了,就派人去请盛纮。
盛纮来到时,脸上还满是肃容。
老太太看到他脸色不愉,心里咯噔一下。
“那位赵哥儿可是有什么不妥之处?”
房妈妈也一脸的奇怪。
老太太虽然没见过,但她是见过那个赵策英的。
那少年郎一脸正气,愿意为了流寇而追杀那么久,可见是个正直的。
这种人,应该差不到哪去才对。
盛纮犹豫的点了下头,又摇了摇头。
“人倒是不错,品行端正,自小文武双全,是个好的。禹州人提起来,皆是称赞。”
老太太这才松了口气。
“那你不满什么?”
盛纮有些惆怅道:“可他……好像身患隐疾。”
“身患隐疾?!”
老太太惊愕的瞪大了双眼。
“对。”
盛纮顿了顿,很是不快:“他十八九岁还未成亲,且没有纳妾,更没有通房。洁身自好,禹州没有他半分风流韵事的传闻。这样的人,不是身患隐疾还能是什么?”
若只是没有纳妾和通房丫头,盛纮也不会想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