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这就把你吓到了?

    你可是堂堂里长呀!”

    见周正认真,冯林也有些蒙了。

    他跟周正做同僚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周正被吓成这副样子。

    “切!

    里长,狗屁里长,连个芝麻官都算不上。

    我承认,我害怕了,我现在就要带着我的家人,离开乡里。

    冯林,是兄弟的话,别拦我,给我一条活路,行吗?”

    周正都快要哭了。

    “好,你走吧,从今日起,你我兄弟之义,到此为止!

    慢走,不送!”

    冯林咬牙转身。

    “好,你也好自为之吧!”

    周正离开之后,冯林坐在了看守台旁,拿起一旁的酒壶,一饮而尽。

    “都头,我们怎么办?”

    一众杂役也纷纷凑了过来,脸上挂满了担忧。

    刚才,他们两人的对话,几人听的一清二楚。

    连里长都跑路了,他们这些杂役,还有活路吗?

    “怎么,你们也怕了?”

    冯林放下酒坛子,刺鼻的灼烧感上涌,夹杂着他心里憋着的火气一股脑的窜了上来。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