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主动关心她,是不是说明他对夏也那件事,没有那么生气了。
靳宪廷绕开她,下一秒,就粉碎了阮虞心中的想法,“拿完东西我就走。”
“能不走吗?”跟个小尾巴似的,男人走哪儿她跟哪儿,“宪廷,这屋子太大了,我一个人睡觉害怕。”
“怕就开灯。”
“开灯睡不着。”
舒喜说越是这样的情况,越是不要端着,女人也要主动,阮虞踮起双脚从背后抱住他。
出门时,屋内暖气没关,阮虞进屋就脱掉了外套,里头穿得是件杏色针织连衣裙。
她侧面本就薄薄一片,肉都长在该长的地方去了,曲线更凸显。
馥郁的风琴玫瑰沐浴露的香味儿弥散开来,瞧不见靳宪廷的表情,能感觉到他身体僵了一下。
“松开。”
阮虞脸埋进他背脊,男人衣服上苦松香不浓不淡,往她鼻息里钻,“我不要。”
靳宪廷拉开她,阮虞又抱上来,他又扒拉开,她又缠上。
来回折腾两次,男人索性不理会了,任由她,眉毛微蹙有怒意,自顾自抽出垫在果盘下面的采购指导意见文书,用纸巾抹去上面的水渍。
蒋云用余光偷偷往里看,“靳总平时在公司对我们这么好,几乎没见他过脾气,是在家里发火吗?”
王荀把门往里轻轻一推,关严实了,“那是跟你不熟,发脾气又不见得是真的厌恶谁,靳先生对真正不喜欢的人,是见一面都嫌麻烦的。”
男人摆出完全不着急的态度,一页一页地翻阅文件,耗着她,“手不酸吗?”
“你别生气了,行吗。”
阮虞确实缠得累了,松开手,V领毛衣前胸在折腾之中拉扯得歪歪扭扭。
冬天她不喜欢束缚自己,里面常常是中空的,饱满的小半圆随着她的喘息颤颤悠悠,摇摇晃晃。
靳宪廷拧眉头。
过了半晌,他拽过阮虞,扳正她的身体,将毛衣的衣襟往后聚拢,遮得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