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宁在哪里?”
陆云深伸手一把拽住刚刚给自己开门的那个女佣,凌冽的眼神看着她,并且质问着她简宁的房间在哪里。
佣人被陆云深的眼神所震慑,毋庸置疑的语气也不允许她去反抗。
“在……在二楼。”
女佣吓得几乎失言,吞吞吐吐的回答,并且用颤抖的手指了指棚上,示意着陆云深简宁小姐在楼上。
陆云深不顾一切的快步跑了上去。
简宁此时正在房间里画画,屋子里一片死寂,只有画笔摩擦着画布发出一点点细微的声音。
身体上被抽打的伤疤以及逐渐愈合,绷带也都拿掉了,但还是依稀可以看见腿上和手上的伤疤。
自从那日陆云深把简宁独自扔到医院里,她回来的时候就觉得胸口像压了一块石头一样沉重,不知道是难过还是失望,或者是其他什么情绪,说不清那种感觉。
现在自己对着飘着粉色的窗帘,画着画,外面的一切事物透过这粉色都应该显得十分美化,但事实却不是那样。
今天准备画的是一幅正在开放中的小雏菊花,但是画面由原来的淡黄色,逐渐被自己不自觉的加入了浓重的色彩,使原本朝气蓬勃的花朵变成了一束束即将衰败的残破花瓣。
简宁画着画着眼眶便湿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