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在后面松了一口气。
正想偷溜，结果富江就像是后脑勺长了眼睛一般立刻回头，眼神不善地看着她。
然后女孩子也回头，眼神不善地看着她。
白苏：……好好好。
白苏摆烂了，无所谓，蹭饭使我快乐。
餐馆离这不远。他们上了三楼。类似的落地窗布置。
他们坐在靠窗的位置，本来女孩似乎想找个双人座位的，但是富江直接坐在了大桌前，女孩无法，但是立刻坐在他的旁边。
白苏本来想坐个离富江最远的位置，却被富江看了眼：“干什么？说好的伺候我，跑那么远干什么？”
女孩一脸嫉妒地看着她。
白苏微笑：“这不是有这位小姐姐吗？就不需要我了吧。”
“而且我一身汗臭味，就算了吧。”
女孩的脸色好了一点。
富江冷冷看了她一眼，懒得搭理她了。
哪有汗臭味，她身上干干净净的。
不对，他干嘛要为她开脱！
富江收回视线，这个人就会敷衍他！
女孩子热情地跟富江聊天，富江嫌烦，叱了她一句，女孩讪讪地闭上嘴。
白苏的位置刚好也靠窗，她转过脸却看到窗外不远处的天空冒出了大股浓烟。
她皱眉，垂下眉眼，看到了楼下开过的消防车。
难道，哪里着火了吗？
女孩有些尴尬，她很想跟富江搭话，但是富江说她讲的话没意思，她憋红了眼睛，憎恨自己的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