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少年没有再拒绝。
皮肤好凉。
他好瘦,都能一下子抓到骨头了……
白苏想着另一个百意的模样,想着他那清冷羞赧若冰莲盛开的笑容,想着他那健康的身体。
哪像现在这般……
整个人都死气沉沉的,就像被疾风骤雨摧残的花朵,趴伏在地面,花瓣落了一地,被泥泞的地面污染……
白苏没有说话,克制着自己的动作。
然后白苏站起身,一步步走到昏迷的壮汉身边。
少年看到了白苏流血的手,血液从她的手指间滴落。
为什么……这个人出现的时候……一身伤痕?
她又是从何而来……
这时,少年才关注到自己另一只手腕上多出来的东西——一根红绳手链?
吊饰是一个金属镂空小方块和琥珀石。
少年皱起眉头,他没见过这根手链,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自己的手腕上?
这间房间没有窗户,什么也没有,空荡荡的。
白苏面无表情地像拖着死猪一般拉着壮汉的腿,撕掉他的衣服一角,撕成布条状,把他的手脚都死死绑在身后,整个人平卧在地上,头正对着少年,布条勒入血肉,开始渗血。
把人绑得跟待宰的猪一般,再拿布条把嘴捂上,紧紧绑在脸上,脸上被勒得马上通红泛出血丝。顺便抽出他的皮带。
做完这一切后,她面对少年,面无表情地抓着这个壮汉的头发,猛地将他的脑袋朝地上磕去。
“咚!”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只磕了一下,额头上就立刻红肿一大片,擦出了一片鲜血,竟活生生把人痛醒了。
鲜血流到壮汉脸上,壮汉“呜呜”叫着睁开眼睛。
头晕目眩之间,他看到白羊般可欺的少年靠在墙上冷冷看着自己,而自己的视角怎么这么奇怪?而且手脚都被绑住了,头上传来剧烈的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