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肥也直入主题:“你跑反了,法场在另一边。”
樊荆努力的解释着他们现在的状况,并表示娘家人可以帮助二人度过眼前的难关。
樊荆的娘家是西关的富商,由于樊荆的亲爹于刘肥的爹从小定的娃娃亲,去年嫁给了重生前的刘肥,可世事无常,刘肥的爹好赌成性,一年间不仅败光了财产,还丢了命。
这才导致刘肥一家遭遇如此田地。
且前世的刘肥自暴自弃,不仅完美继承了老爹的赌瘾,而且嗜酒如命,每次回家对着樊荆连打带骂,这也是樊荆没有去法场的原因。
可不知怎地,自从头被砍了下来,刘肥乖巧了许多,就连性格都大变,甚至某一刻,樊荆都误认为是不是换了一个人。
“停!”
刘肥受不了了,叽叽歪歪说了这么多,自己还是要去找回身体啊,要不然这副样子回娘家。
老丈人丈母娘不被吓死才怪。
“你先放下我喘口气儿。”
樊荆应着刘肥的要求放下了他,二人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呼呼,我必须拿回身体,还有五十万任务点没拿。”
樊荆听不懂刘肥在说什么,但是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如此严肃,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
“好吧,我这条命就交在你手里了。”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樊荆既然选择了刘肥,也不能弃他而去,现在他非要去法场,那就冒险试一试吧。
看着樊荆的表情,刘肥也深知她胆怯了,毕竟是一个女子,休说是她,自己也是一万个不愿意,但是没有其他方法。
业已入夜,樊荆抱着人头悄咪咪的来到了法场之中,看管法场的只有一个老头,满身酒气的睡下了,震耳的呼噜声甚至压过了蛐蛐的叫声。
一眼望去,空旷的法场除了几个立人的桩子便没有其他。
刘肥死前审视过这个法场,为了方便,一般死刑犯的尸体都存放在后山的山坳之中,他示意樊荆从墙边的缺口跳到后山。
二人心灵相通,樊荆身姿轻盈一个跳步便来到后山。
脚刚落下,便觉得触感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