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白刃寒也不是吃素的,随即黑着一张棱角分明的冷峻脸庞又快速扫腿,把他绊倒在地。
瞬间,他痛得闷哼一声,洁白的衬衫上立刻出现了大片的泥泞。
下一刻,他又立刻爬了起来,嘴角的弧度僵硬,面色一冷,与白刃寒打作一团。
两人势均力敌,都倒在了旁边的丛林中,快准狠地往往对方打去,每一个动作都用尽了十足的力量。
眼看着两人的身上都挂满了青肿伤痕,浑身像散了架一般地疼痛,却仍然不轻易放过彼此,两道血红的目光如同疯狂的野兽,誓要把对方剥皮抽筋地吞掉。
最后,因为白刃寒比他年长几岁,在残酷的商场对抗下练就了一身老谋深算的本领,所以比闻厉胜少挂了几处伤。
当闻厉胜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血与泥混合在一身,倒在地上起不来时同样狼狈的白刃寒还颤巍巍地站着,眸光冰冷地垂头望着他,嘴角的笑容张扬狂妄,“我赢了。”
当他转身刚想离开时却发现一支腿被闻厉胜死死地抓着,他不甘地说道,“既然你和景希在一起,就不要辜负她。”
“我何曾辜负过她?”他眯了眯眸子,眼缝中溅出危险的光芒。
听完,闻厉胜不屑地扭头,忍着酸痛把兜里的手机丢给他。
一开机,上面的标题就刺伤了白刃寒的眼,顿时上下翻看完整篇新闻,语气冰冷,“你是傻了吗?新闻能信?我说过我从未辜负过她!”
打量了一眼男人坚毅的脸庞,闻厉胜突然松了一口气,“我希望你记住你现在所说的话。”
说完,白刃寒就感觉大腿一松,看到他昏倒在地,原本凝重的表情也放松了。
白刃寒死死地攥紧手掌,指尖泛白,照了一张闻厉胜躺在地上的照片连同地理坐标发给了他哥哥陆天佑,并且留言:看管好你的弟弟。
一切都处理完后,他就立刻驾车驰骋而去,触摸方向盘的双手不知是因为痛意还是急切而不停地颤抖,好几次都差点出了车祸。
好不容易他才去酒店换洗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回去时却发现景希把自己关在房间中,不管他如何解释都不开门。
要不是偶尔能听到她细微的啜泣声,他还真以为她出了什么意外。
晚上,她终于肯满是泪痕地出门了,却视他如空气,一个人呆愣地吃完早餐后就又进了房间。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好几天,期间她一句话也没向闻厉胜说过,一张小脸苍白得让人心疼。
于此同时,闻厉胜早已被陆天佑带了回去,当知晓他逃课打架时气疯了,在闻厉胜一醒来后就通知让他出国学习。
“为什么?我不去!”他激动地吼着。